停下,寻了个凉茶铺歇脚。方槿桐才听车夫说起,那厚毯子自家公子准备的,说怕路上颠簸,可以拿来垫在身下小睡。
方槿桐才恍然大悟。
木头其实心细,却不喜欢拿出来说。
便是这厚毯子也是这般闷闷的。
“姑娘,您喝什么茶?”
方槿桐还在想洛容远的事,凉茶铺的小厮就已经上前招呼。
“菊花吧,要加冰糖,还要凉一些的。”
她其实也渴了,又怕热,就恨不得喝些冰凉的。
小厮应好。
一侧的沈逸辰不假思索:“凉菊湿气太重,换成熟普。“
小厮愣了愣,又赶紧应好。
方槿桐诧异看他。
他哪里察觉?
早前大夫就说过她湿气重,不宜饮些冰的凉的,她却时常管不住嘴。
大凡他在,都让人给她换了。
习惯成自然,他自己倒不觉得。
郭钊嘴角又抽了抽,果然自家侯爷就喜欢做这般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还不以为然得很。
人家方小姐喝杯菊花茶想来又关他什么事,这画蛇添足的!
“汪!汪!汪!“就连方槿桐怀中的狗蛋都实在看不下去了,连连吠了三声,沈逸辰才反应过来,他先前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