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平和曲颖儿来得通透。
“看来这元洲城我们确实该去的,都不知道错过什么了。”曲颖儿掩袖,一幅遗憾模样。
谢良山瞥她:“不是还去过定州吗?”
洛家在定州,谢良山言外之意,洛容远也在定州。
阳平摇头:“若真是洛容远,那今日还该是月白色,这海棠色委实新鲜了些,晚些务必问出些什么来,肯定有趣。”
谢良山也跟着轻笑摇头,他终究不是女子,也自然不如她二人剖析深刻。
只是言语间,方槿桐已踱步过来。
三人都抬眸看她。
湖心亭有长公主府的婢女在一旁伺候,除此之外,还有几人的贴身侍从和丫鬟。湖心亭很大,也不显得拥挤,方槿桐一眼瞧出少了一人。
“诗然不在?”总算还有一个比她迟的。
曲颖儿笑眯眯道:“她今日不来了,说改日专程去看你。”
方槿桐意外:“走前就她吵吵的最厉害要看复棋的,倒是她自己没来。”
谢良山应道:“清风楼一役,国中早已传得沸沸扬扬,这盘复棋我们早看过了。坊间说法不一,但大抵都是冲席仲绵去的。他如今中了风,辩解不了,这北派宗师的声誉也算毁了。世上鲜有空穴来风之事,只是亦免不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