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和儿子,也不会想到用欺骗戴诗然的下/流手段。
生计?这样的人连颜面和道德都不顾的,还会在意生计吗?
方槿桐摇头,她实在想不出来。
沈逸辰俯身看她:“这样的人,最怕他自己的利益得失。”
方槿桐蹙眉,似是听懂了半分,又似是一知半解。
“他是棋士,棋士用一双手下棋,旁的于他都是身外之物。”沈逸辰起身,看着岩洞外淅淅沥沥大雨,凉薄道:“打蛇七寸,于人来说也是同样道理,我找人同他说,他若是敢透露半句,或是时候借此生事,便剁掉他的十根指头。”
方槿桐下意识打了个寒颤,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如此,就真的有用吗?”
沈逸辰唇畔微牵:“无用。”
嗯?方槿桐莫名看他,说得这么恐怖,无用?
沈逸辰敛眸:“有用的是,我找人告诉他,从今日起,怀安侯府会安排眼线日夜跟着他,怀安侯府捏死一个名声败坏的棋士,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他大可挑战怀安侯府的耐性……”
方槿桐咽了口口水。
沈逸辰是连南蛮一族都险些追到灭族的人,被他告诫,的确如坐针毡。
方槿桐轻声问:“你……真会派人跟着他?”
沈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