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笑言思量了半宿战术。
主位鸣钟,只有一刻钟的了。
任笑言心中忐忑。
等司球官前来询问,球场入口那端,才见两人风风火火骑马而来。
着得是马球服,还是任笑言这队的球服。
司球官心中算了算,还真凑上了这个数,索性不再多言。
可临到要走,又眉头皱皱转了回来:“阳平郡主,决赛的规则是可上三名男子,您这里确定只上两人?”
便是凑上许邵谊和沈逸辰,也只有两个男子,绝对是劣势,所以司球官才会特意问清楚。
任笑言上前道:“对,就两人。”
司球官一脸不可思议,然后去主位那边回话。
对手和观众席上应当也猜到了缘由,当下议论声就起。
“对手可是定北侯府,竟还少一人男子,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如何也赢不了啊,任笑言这是做什么?”
“该不会是死马当活马医吧。”
“如何今日也有君上在,这么做不会兵行险着,惹君上不快?”
“啧啧,来得竟然是庐阳王世子!你说,若不是乌托那殿下负伤,这胜负真还不好说了。”
……
众说纷纭,总归,都觉得定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