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本侯要的是能将这酒器修好,别的不关心,也不想关心。肖老板意下如何?”
先前一口一个视若珍宝,现下就是放他那里也不介意。
特意点了江宁冯家,又补一句旁的什么人家都好。
沈逸辰的用意根本就不在他手上这个青铜酒器上,肖缝卿心知肚明。
“好,蒙侯爷信赖,一定复原归还。”肖缝卿将酒杯递给身后的肖挺。
肖挺收好。
……
直至夜深,肖缝卿才从怀安侯府离开。
出了侯府,肖挺赶紧上前扶他。
许久不曾见到东家如此饮酒了,东家根本就不善饮酒,此番不知是遭了怀安侯府什么道!
肖挺来扶他,他没有婉拒。
马车就在侯府外候着,肖挺要扶他上马车,他摇头。
肖挺搀扶他行至街角,肖缝卿弯身吐了出来。
喝得太多,他自知不妥。
肖挺递手帕给他,他接过,眼中是红色的血丝。
肖挺忧心:“东家,你平日就不饮酒,大可告诉怀安侯一声,怀安侯定也不会强求……”
只是他不仅不说,还和怀安侯府两人喝了近两坛。
怀安侯如何肖挺不知晓,可东家这身子肯定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