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本就不是什么大事,阿梧小声道:“方才茶歇间隙,听肖家的仆从说,肖老板前些日子从马车上摔下来,摔着头了。”
摔着……头了?
阿梧点头,伙计是这么说的。
这样,难不成,是伤着脑袋了?
有可能,阿梧如是说。
难怪,好端端的,性情就似变了一个人一般,还不时出神,要不就是不移目得看她。
可能真的伤着头了,对她有些断断续续的印象,又有些想不起她来吧。
方槿桐心中叹息,希望没伤着才好。
肖缝卿这样年轻便掌管了整个肖家的产业,实属不易。
他人又随和,好相处,槿桐并不讨厌他。
不过以肖家的底蕴,应当都是寻得最好的大夫,作为朋友,槿桐只希望他能早日好起来才是。
阿梧也点头。
阿梧不扰她看棋谱。
这半下午的时间便也这般打发过去了。
等到黄昏左右,真的如愿赶到了茂镇。
宋哲松了口气。
毕竟是方寺卿的女儿,他如何都应照顾周全。
肖家产业遍布全国,从布装,米行,茶市到客栈都有涉猎,茂镇也有肖家的客栈,正好在此落脚。
肖缝卿从马车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