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退下去。
而戴平波似是并不领情,衣袖一甩,也不到堂中,而是在原位起身。身旁的邱氏本想拉他,却被他凌目一瞥吓得当即松手。这是朝堂,哪是她一个妇道人家指手画脚的。
戴平波拱手,躬身行了礼,再起身,也无非只是拱手:“太子殿下,老臣并未饮多,却想问,太子殿下是否饮多,失了节制?”
如此公然抵触,厅中纷纷为尚书令捏了把汗。
“哟。”太子似是来了兴致,也起身道:“怎么?尚书令今日可是来说教的?”如此,便是有些针锋相对的,太子伸手做相请状:“来,请尚书令不吝赐教,本殿和诸位爱卿洗耳恭听。”
言辞间,已满是挑衅意味。
其实自君上病倒以来,朝中局势已经渐渐变化。
都晓君上早前是依仗尚书令的,尚书令在朝中也可谓呼风唤雨,可尚书令一直觉得太子品性和才能不足以支撑一国之君,若非太子是皇后嫡出,恐怕早已被废,尚书令便时常有诸多微辞。
故而尚书令同太子之间便一直有间隙。
等君上病倒后,太子扶植了不少亲信,尚书令的实权其实一直在分化瓦解,如今的戴平波根本大不如前。
若是放在从前,戴平波尚且有同太子叫板的资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