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面擦满药膏的大腿:“哪里的伤口崩开了。”
“所以说没有崩开。”娜古抬手徒劳的遮住自己的上半身“我只是、只是随便哭哭而已。”
不管娜古怎么说,哈摩因还是大致的刨开药检查了下她大腿上和脚踝的伤口,确实都没崩开的迹象:“……”
他重新把兽皮盖回娜古身上,并再一次警告:“不要随便乱动。”说完就转身朝那面挂满了各种刀和器具的墙走去,哈摩因从上面挑挑拣拣了几把看起来比较厚实宽大的石刃下来用绳子拴着背到了背上。
“你要继续去打猎么?”娜古看着做准备工作的哈摩因,还是坚持不懈的搭讪。
“不。”
“那是去哪里?”
哈摩因背着叮铃哐啷的刀具走到石台旁边喝了口水:“下面。”
“下面?”
“恩。”
想和哈摩因聊真的好难啊,娜古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接话只能闭上嘴安安静静的看高大的男人带着东西离开小木屋。
不过他说的下面是什么意思,屋子下面?这木屋还有地下室的么?真是高级……
此时娜古已经从之前伤春悲秋的情绪中勉强恢复了过来,她竖着耳朵想听听屋外哈摩因的动静,可除了开始有听见树枝被弯下去时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