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揉眼睛,就是在打呵欠,完全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到后半节课,干脆脑袋点一下又一下地瞌睡起来。
    趁讲台上老师不注意,戚辰伸手过去,在女孩儿额头上点了点。
    时药惊醒,睁着睡意朦胧的眼看向戚辰。
    “怎么这么困?”男生微皱起眉。
    时药揉了揉被点到的地方,咕哝:“昨晚看书看到了凌晨三点……希望下节劳动课没安排,我就可以在教室睡觉了,今天一天都睁不开眼。”
    然而理想丰满,现实骨感。
    这节课的老师下了课刚出教室,七班的班主任就走了进来。
    “下节劳动课,有劳动安排,大家不要自由活动。”
    一听这话,都计划好了做什么的学生们一阵哀嚎。班主任卷着手里的东西敲了敲讲台,不耐烦地说:“别叫唤,该去洗手间去洗手间,待会儿回来给你们读分工的名单。”
    十分钟后。
    时药拎着发下来的手套和小塑料桶,苦巴巴地走在最前面。而戚辰、朱房雨、王琦峰三个人则跟在后面。
    班里劳动课都是按桌分组,他们两桌分配的就是拔草任务;不在一处,但大方向上差不多。
    四人是背着光的方向,已经是最后一节课的太阳把男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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