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们俩提着果篮是在这儿等谁呢?”
房安悦:“就是,我们这不是就等你回来一起走了吗?”
“……”时药被俩人动作唬得一懵,听完才反应过来,哭笑不得,“你们去探望他,拖我一起做什么?——他救我那份,我当天就去看了啊。”
房安悦和秦月对视了眼,冲时药奸笑。
房安悦尤其挤眉弄眼,说:“得了吧,我都听月姐说了——你那晚上一副要死不活自己中了枪的样子——你俩肯定以前有过一段。”
时药:“这个真没有。”
“怎么可能!你当我们傻子么?……我那天去查房,可都听他们队里的队员念叨了,人家把防弹背心都脱给你了,结果一见那犯人要开枪,还是命都不要了地给你挡了。”
时药毫不犹豫:“换了别人,他也会救。”
“……这不是重点!”房安悦懊恼,“那干脆——你发誓,你敢发誓说你俩什么情况也没有??”
“我怎么不敢……”
时药话音一停。
四年前在客卧洗手间,那个疯狂的吻撞进了她的脑海里。
时药眼神顿变,神色也局促了几分。
“卧槽,她是脸红了吗?”房安悦不可置信地看向秦月。
秦月一脸恨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