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胸腔传来的疼痛的半分。
男人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下,眸里喧腾起来的情绪被他费力地压下,须臾之后他才嘶哑着声音却克制地问:“怎么了?……别哭,说话。”
“车……车祸……还是没救过来……我胸口好难受感觉好像快要憋死了一样……我……我怎么这么没用……我如果以前学得更认真一点他是不是就不会……”
“兔子。”
男人的声量并不高,却非常强势地打断了女孩儿的话音。
等听对面停下,戚辰才稍稍放松了声音,“你已经尽力了——这跟你没关系,你不需要自责。”
电话对面沉默着,过了好一会儿,戚辰才听见那仍带着点哽咽的声音响起来:“哥……你能不能来……我想抱抱你……”
戚辰张了张口,压住了那几乎就要脱口而出的应允。
他抬腕看了一眼手表。
凌晨四点四十三分,还有一个多小时特警队内就要出早操了。而从警队驻地到医院来回也要差不多的时间。
戚辰在心里叹了口气,没等他想好怎么开口,对面时药已经从这沉默里领悟到了什么。
拿着电话靠着医院门口的承重柱子蹲坐着,时药有些失望,但还是竭力使得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上的异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