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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春光晃花了人眼,动听的娇莺声艳丽靡曼,时轻时缓。
姜寻在关键时刻疼得清醒过来,她瞪大眼睛看着凌空冷的时候,那含泪的双眸差点让凌空冷缴械投降。
姜寻受到了惊吓,但是发出的声音极致娇柔,“你是谁?”
“你睁开眼睛,好好看清楚我是谁。”凌空冷伏在她身上,轻声说。
姜寻摇头,惊慌地说:“我不认识你。”
“刚才不是还喊我哥哥?”凌空冷伸手为她擦去眼泪,“别哭,你会舒服的。”
姜寻带着哭腔是声音越发刺激他,哭声和喘息声此起彼伏,持续了几个小时,凌空冷像是上了瘾。
姜寻被喂得饱饱,终于心满意足的沉沉睡去,凌空冷身上的气运纯正又热烈,虽然只得到了一点点,也让她一阵舒快惬意。
但在凌空冷看来,她是哭累伤心得睡着了,又看到白色床单上刺目的鲜红,他的神色柔和了一些,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了一番。
……
翌日,姜寻捂着头醒来时,是躺在凌空冷怀里的,她稍微一动,凌空冷就睁开了眼睛。
姜寻吓了一跳,惊讶地叫出声音:“你是谁?”
她的声音沙哑,是昨晚叫太狠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