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子酒,我还不知道当年买走那百余瓶好酒的人是他。”萧望鹤笑道,“今日喝不了,改日我们一起去沈家将他私藏的好酒全都喝光好了。”
    “望鹤的提议好,我同意。”严琮拍手叫好。
    “沈西棠,你说说,你还藏了什么好东西?”严慎上前拿了一坛玉胥酒,打开上面的红色绸盖,闻了闻,“好酒。”
    他举起酒坛喝了一大口,动作洒脱不羁,惹得那些贵女们都羞赧地低下了头。
    唯有姜寻,目光澄澈,直直地看着他,盯着他上下耸动的喉结,有点心痒。
    这么一看,这个王爷还挺性感的。
    “那我们之前定下的改字诗令是不是难度高了点,要不换一个?”有人提议道。
    他们这些男子都是学富五车,才华横溢,但贵女们就算出生于世家,自幼也跟着先生读书写字,但要让她们都跟这些男子一样熟读四书五经和诗书,也太为难人了。
    “说的也是,那就换了吧。”
    “各位可有好建议?换成什么样的雅令为好?”
    “飞花令如何?”
    “飞花令太简单了,虽要降低难度,也不至于这样容易,那就太没意思了。”
    一直没有开口的沈西棠慢声道:“不如贵女们先行八字令,再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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