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莫晓萱也正色，“知不知道？跟律师说话要付钱的？”
“好。”贺博远笑，“是不是还要算算，以前我欠了你多少？”
“不，我们讲的是有理有据，与法律有关的咨询需要付钱，谈恋爱的不算。”莫晓萱笑，“说，感不感动？”
“不感动，除非你放弃所有赚钱的机会，所有时间都用来跟我谈情说爱。”贺博远嫌睡衣碍手，就从上面一拎，把她睡衣扔了。
“哎哎，你干吗？”莫晓萱伸手抢，动作没他快，个子没他高，失败了，钻进被窝里，被贺博远抱住，只好求饶，“我冷。”
“没事，一会就热了。”
“饿了。”
“一会儿下去吃。”
……
“我也说呢，说马上下来的，竟然这么久，原来嫂子也在。”单朝阳坐在餐厅里，并没有开始用餐，见莫晓萱和贺博远下来了，才立起身，“你们坐，我去取早点。”
单朝阳也在这酒店？莫晓萱看看贺博远。
贺博远知道她的疑问：“当然，就住在我们隔壁。”
那一大早装模作样打什么电话，滚过去面对面谈话就是了，这不浪费电话费么。
莫晓萱又撇了眼身边这个不可思议的生物。
“嗯？”贺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