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容易治的,我甚至觉得是心病,不然哪有听力不受损,却不能发声的。”
“也有这种情况,比如感冒的人,扁桃体发炎,说不了话。”贺博远把老婆的双腿夹住,用力地把她抱在怀里。
“可她扁桃体没发炎啊?”
“我只是打比方,这是听力不受损,但不能说话的情况之一。反正我们不是医生,这件事交给医生去操心吧。”
第二天,莫晓萱亲自开车,接陶文玲去贺博远帮找的老中医那里看病。
本来做法律援助的律师,只需要对他们做法律上必要的援助,在生活方面,完全没有这个义务的。
可是莫晓萱是个热心人,大多数需要法律援助的人群,都是生活中的弱势群体,这些人不是生活上有困难,就是生理上有不足,莫晓萱总是主动为他们提供生活上,甚至经济上的支持。
而且陶女士这个情况更特殊,莫晓萱也怕万一谢东霖留有异心,本来能帮陶文玲治愈的,他从中作梗,暗中做手脚,让病情按照相反的方向发展,那就不好了。所以莫晓萱决定自己亲自带陶文玲来看病,至少自己可以掌握真实的一手资料。
老中医帮陶文玲检查完毕,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莫晓萱很担心,就怕老中医一筹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