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不要白不要。
谢韵出门舒了口气,她眼睛没瞎能没看见那人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她?政治老师顾铮同志还在家等着她回去就这一事做最后的思想总结呢,所以千万别犯错,顾老师能记一辈子。
北方的秋天短暂,早晨开门地上已经铺上厚厚的一层霜。
谢春杏月末放假,回家待两天。她今年夏天就高中毕业了,没有像上一世一样教小孩,还是因为上次救人的关系,那个领导特别关照,把她弄到市里的车辆厂当办公室干事,工资起步23元,还有各种票据发,在这个年代上一农村女孩上哪找这样的好工作,她妈逢人就吹她家二闺女有多厉害。
市里离家远,她在厂里申请了集体宿舍,一个月回来一次。家里现在天天鸡飞狗跳,就是仅仅待这两天,她就见证了大架小架无数次,刘二家的上来那劲,她爸拿工分威胁都不当回事,家里人气都不顺,她待着也憋闷,出来散散心。
想着自己重生回来已经整整一年了,大部分想做的事情都进展得很好,只有少部分有些不尽如人意。不知不觉走出好远,抬头一看都快到谢韵家这里了,正好看到谢韵出门倒锅底灰。
谢春杏远远观察谢韵,同样一年的时间,谢韵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记得她刚重生那时的谢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