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看了好久,才道:
“艾玛,在教父这里玩的尽兴吗?”
年轻的艾玛忙不迭的点点头,“我很开心!这里的一切还是跟我小时候记得的一样。”说着,她又很是关心的道:“教父,你知道我的那个朋友在哪儿吗?教母说要给他调养身子,单独带着他走了。”
库洛斯心里头一咯噔,是啊,他怎么忘记了呢,这个女孩如同白纸一样。自家大门被那个粗暴的疯子踹开时,她应该还在完全封闭的副楼里享受教母提供的,如同梦幻泡沫一般的生活,对楼下的灾难和争端一无所知。
于是情绪又复杂起来,库洛斯撇开脸,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他用余光扫了扫她的脖子,健康的肌肤下血液涌动,活跃着一个年轻女孩的开朗与鲜艳。可是这般年轻的女孩不知道的是,她的生命早就被攒在旁人的手中。
她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里多了个追踪器都毫无察觉。
揉了揉太阳穴,库洛斯几次差点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最后才慢慢道:
“艾玛......好好玩会儿,这些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等到明天,你的丈夫就会来接你回去。”
“啪嗒。”
库洛斯抬头,就望见女孩手里的游戏道具——一面打磨光滑的铜镜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