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慰,又因为脸颊精致,让她即使只是一个动作,做起来都颇具美感。
    “这个国家只拥有表面的祥和,内里已经肮脏不堪——父皇虽然竭力维持和平,却阻止不了某些人的狼子野心。”
    “只有跟随我,”伊丽莎白一字一句的道:“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未来,才能让这个国家真正的安居乐业,无外敌敢侵犯。”
    “我只发誓忠于这个国家,可没说过要忠于某个人。”
    裘达尔道。
    “真是顽固不堪啊。”
    伊丽莎白终于维持不住柔和的外表——她原本就不是个良善之辈。
    她拨弄了一下头发,又将眸光转向裘达尔,带着些许的奚落:
    “那就等着看......到底鹿死谁手吧......”
    “裘达尔。”
    说着,那头的伊丽莎白率先切断了连接。
    于是那白衣美人的形象也跟碎片似的消失了。
    “......”
    结束了这通通话,裘达尔半躺在椅子里头,思考着一个问题。
    “伊丽莎白已经是联邦无人可敌的继承人......她大可等到安德烈陛下传位给她......”
    为什么这么迫不及待的动用她自己的势力,来侵占父亲原本就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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