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最不喜欢你用镇纸吗!”
淮南伯夫人被这一巴掌甩蒙了,半晌没有哭出来第二声,但是脸上却是一个人能够呈现出来的最惊恐的表情。
仿佛淮南伯的每一个字都是尖刀,割在她的肉上、脸上、舌头上,她口不能言。
淮南伯松了一口气,伸手去抚摸淮南伯夫人的脸,淮南伯夫人下意识要躲避,但是在看到淮南伯瞬间变化的脸色时,硬生生忍住了。
原本如同孩般纯粹的眼睛,此刻却跟山林瘴气中迷路的兽般惊惧绝望。
“这就对了,不要吵闹,不要乱吃东西,不要用镇纸……这才是我的乖夫人。”
淮南伯慢慢抚着淮南伯夫人的脸,眼神极尽温柔,但是却有些虚无缥缈,视线并没有完全落在淮南伯夫人的脸上,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
淮南伯牵着淮南伯夫人的手走入水中,这水边上很浅,才不过人腿,但是越往中间越深,最深的地方,有三米,人掉进去,连头顶都能完全沒进去。
还在寒冬,池水冰冷刺骨,淮南伯夫人受不了这冻意,拉着淮南伯的手祈求:“不去……不去……”
淮南伯哄她:“不怕啊,冻点儿好,一会儿你的四肢身体就会没有感觉的,这样反而会不那么难受。乖,跟着我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