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还是早些退朝还乡咯。”冯相状似轻松悠闲地了一句话,拖着手朝前面去了。
刘阁老回头再看穆梓桐,穆梓桐也是朝着他一拱手。
刘阁老微笑颔首,倒是没有还礼。他们刘家的辈,还不足以让他还礼的。
便是朝堂之上,他当年又何曾不是状元?如今他是三朝的阁老,才是一个礼部侍郎,于情于理,他都不必对他太客气的。
只是,刘阁老微笑的面容之下,却是攥紧了袖中的一封奏折。
成败,便是此一举了。
朝堂之上,皇上坐在高高的皇位上俯瞰下方的百官,正在一项一项断着事情,气氛如往常一般既针锋相对,又习以为常。
临到了,皇上问了一句,还有何事?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结果原本已经松了一口气,觉得又这么晃过一天的百官们纷纷挪动了已经站麻的腿脚,准备往外走的时候,陈侍郎突然抱了拳:“皇上,臣有事要禀告!”
皇上眯了眯眼睛,手有些不自觉地去扶了扶腰上的骨头。很酸,不一定能坐住。
然而陈侍郎依旧是了:“皇上,我要状告在座某位,不认父母亲族,罔顾人伦,冒用他人姓名赶考,利用强权欺压,目无法纪,与女未经婚配变同住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