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地抚过双手,目光平静地抬头看着他,再次地问,“你觉得自己说对了?”
被问着的人,一时张了张舌,竟然有种说不出话的感觉。曹盼道:“成哑巴了?我一直没说话,或者你当我是哑巴了?”
曹盼狭长的双眸如利刃般射向那人,虽然语气听着依然是原本的语气,无端的让人感觉到一股压迫的气势。
纵然她没有正式继任为魏王,可她也已经是实际上的魏王。
“觉得我的父王去了,孙权与刘备来犯,我就害怕了?真当我的父王与我和你一般没脑,不知道他们会趁这个时候兴兵来犯?不就是五万兵马吗?孙权举兵十万,张辽将军都能以八百死士而杀得他片甲不留,就算孙权的命都险些叫他搭上了,何以为惧?”
“刘备就更是,他几次三番皆是我的手下败将,汉中,他是第一次打汉中的主意吗?可他得过汉中的一土一瓦了吗?不过手下败军兴兵来犯而已,听你的意思我该一分为二,对他们亲征?”
一句又一句地质问出,那人摇了摇头道:“臣无此意。”
“无此意?我听你的话就是觉得有此之意,如何?”曹盼并不与之辩解,而是直白地问。
无论是何人都没有想到曹盼会是这样的反问,怔怔地看向曹盼,不确定曹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