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曹盼统计了上来,“陛下,没有来参加考试的确切人数为两百九十九人。”
“两百九十九。”曹盼念着这个数字,突然一声冷笑,笑得他们的头皮都一阵,“很好,很好!”
且算三百之数,三百人,曹盼心下在衡量着,杨修道:“陛下,此事还请陛下息怒。”
“不,人呐,总要为自己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以为拦着不让他们考试就能护住他们世族了,那朕就让他们这一辈子都活在埋怨里。此事朕自有主张,你们只管此次科考之事办好。”曹盼与一干人如此吩咐,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杨修与荀顗这世族出身的人皆是一叹。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些个怎么一个个都学不乖,跟陛下斗,他们凭什么,难道以为陛下离了他们就没办法?”
墨问在一旁插嘴道:“他们存的就是这样的念头。天下寒门士子几何,饱读诗书世族子弟几何?”
“他们心里都憋着气,只盼着能叫陛下栽一个大跟头他们就高兴了。”墨问冷冷地笑着说,杨修摇了摇头,“痴人说梦。昔日陛下不过区区一个丞相之女都压得他们喘不过气了,如今贵为大魏之主,又怎么可能会受他们掣肘?等着吧,陛下此时不与他们算账,等科考一毕,他们就会明白,陛下究竟是不是他们想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