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整份折子打开了,曹盼念道:“陛下,臣当这谯县县令可比先前那四个县令强多了。”
一句话,真就是一句,曹盼反复地看了看,没漏一个字,翻转了折子与下面政事堂的诸公道:“瞧瞧看,斗大的字不识一个人的,还能给朕这么一句话,不容易了。”
那字,怕是四五岁的孩子都能写得比他好点,看着的人都扯了嘴角一笑,曹盼道:“这谯县的事,谁听说了的?能不能给朕说说看,楚霍,是他制住了那一群捣蛋的主儿,还是曹氏与夏侯氏的人把他给制住了?”
“陛下早该问了,你忘了,科考有多少夏侯氏与曹氏的族人入洛阳赶考,臣也好奇,陛下以文官,武将,都往谯县去了,偏偏一个两个的都呆不住,怎么楚霍一个大字不识的人就呆住了。”崔今直言不讳地道自己对这件事的好奇。
曹盼想了想道:“朕记得,与朕同辈的一位阿姐,曹祈留在了礼部,人是景倩兄点名要留的,道是此人颇知礼法,她会讲故事吗?”
问着看向了荀顗,荀顗很是无辜地道:“陛下,臣从来没有听过曹司务讲故事,陛下之惑,臣不能解。”
“这种事就是听故事,找不会讲故事的人来讲,还不如看折子。”曹盼毫不掩饰想听故事的心,崔琰忍不住地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