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腰砍了,潇洒的作态就那么被直接的截崩了。
京兆府尹才不管,发话道:“快,把这些参与斗殴的人,全都给带回去。”
“你,京兆府尹,你不过一个小小的寒门庶子,谁给你的胆子,敢把我们带回京兆府?”
这位京兆府尹,却是自凉州调入的,换而言之,这位是早些年曹盼在老地盘上开科举而得之士。
洛阳是曹盼脚下的地盘,为京兆府尹者,总管洛阳庶务,曹盼又怎么可能不放自己人。
“挚自知出身寒门,是以自出仕以来,皆是谨言慎行,蒙陛下不弃,升任京兆府尹一职。天下之地,皆严明禁止私斗,就连曹氏与夏侯氏的弟子,前些日子因酒后失态斗殴,挚因不管而为陛下所斥,岂敢再犯。难道司马郎君以为司马家比起陛下的亲族曹氏与夏侯氏来更不受大魏的律令管束?”
京兆府尹贺挚,年近四十,面对司马家的质问,直接把先前发生不久的事提起。
曹氏与夏侯氏的子弟因何而斗殴,这事知道内幕的人不少,最后曹盼直接让京兆府尹把人捉了去,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
还跟贺挚放了话,如果贺挚不知道京兆府尹该做什么,当不好这京尹府尹,尽可直言,她会另选高明。
至此,谁还能不明白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