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虽配了剑,却也只是个摆设,故能否请阁下将修身上这绳子给解了?绑着实在是难受。”
那人看了杨修一眼,杨修道:“阁下放心,修绝对不逃。”
端是态度良好,好得让那人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把杨修给绑来的。“来,与他松绑!”
从捉了杨修开始,杨修就没挣扎过,一路回到匈奴,人也是安安份份的,一点逃跑的意思都没有。再说了,这都已经回到了自家的地盘了,这么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看守着,杨修要是能从匈奴逃出去,匈奴也太没用了点。
叫人给松了绑,杨修连忙客气地与人道谢,“多谢多谢。修,冒昧一问,修的行踪,阁下从何得知,竟然一路快马地将修给掳了?”
这个问题问出来,那人横眉轻挑,“你怎么会讲我们匈奴话?”
“啊,修有几分聪明,听过了,便就学会了。”杨修颇是自得的说,事实也确实是如此,他并未刻意地去学,只是与几个朋友说了说,之后便就会了。
而北地各族崛起,于曹操一朝就已经成患,他学着也是以备不时之需,不想还真是用上了。
那人一听冷哼了一声,“都说你们中原人狡诈,果然。”
杨修连忙地道:“旁的事修不敢说无半分狡诈这心,然在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