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发髻别着古朴的木簪,腰间挂着一支玉笛,一个葫芦,手里还牵着一头委委屈屈嚼着青草,驴尾巴被烧焦的小黑驴。
    远瞧,近瞧,都宛若谪仙人一般。
    “怎么?”圆空一直在等圆净的下文,见他半晌不说话,当即顺着他目光看去,只一眼,心下了然,心情越发雀跃了,“我说我运气好吧,第一次下山历练,就碰上大师叔。”
    “那可不是,狗屎运。”圆净收回视线,压低声音道,“我且问你,知道大师叔为什么突然下山游历不?”
    大师叔为什么下山?
    圆空脑子空了一会儿,约莫半盏茶才慢吞吞摇头,这问题,他还真没想过:“为什么?”
    “呆!”圆净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他的额头,“当然是因为小师叔!”
    “小师叔?”圆空脑子又空了空,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抱着装萝卜的布袋子往前跑,“圆净我先走了,问问她喜不喜欢萝卜。”
    “去吧去吧。”圆净嫌弃地摆了摆手,须臾突然双手搭在嘴角,对圆空喊道,“呆子,我是想和你说,下山跟着小师叔走,那就是跟着大师叔了!”
    在鹤灵观弟子心中,修为最高的除了须菩提祖师,那就是孟洵和池砚,跟着准能学东西,只是一个向来独行,而一个从未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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