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诊脉。
过了片刻,他轻笑一声,轻轻在李八卦额头弹了弹:“傻丫头。你二师兄没事,只是劳累过度,加上有些虚弱,睡着了。”
“睡、睡着了?”李八卦的哭声戛然而止,只金豆子还在不停往下掉,“可他冰冰的,凉凉的……”
“没事。”孟洵把池砚扶起来,指尖白光闪过,池砚一身泥污就消失无踪,“熬点热汤给他暖身子就好。走吧,回客栈。”
“嗯!”李八卦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顿了顿,吸了吸鼻子道,“大师兄,二师兄真的没有变成冰块吗?”
孟洵笑道:“不相信我吗?”
“当然相信!”李八卦斩钉截铁摇头,毫不犹豫道,“我最最最相信的就是大师兄!”比老君还相信!
孟洵继续笑:“那……”
“那二师兄肯定没有变成真的冰块!”李八卦接话,胡乱擦了擦脏兮兮的小脸,笑出一口白白的糯米牙。
“小师妹,小师妹!”
就在此时,随着又急又迫切的喊声,山路的尽头跑来一抹熟悉的身影。
元清比李八卦还狼狈,清秀的小脸满是泥,衣裳这里破一块,那里脏一块,像只小花猫一样狂奔而来。
他气喘吁吁地站定在李八卦面前,再也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