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情?”
“严铭啊严铭,你干脆改名叫严不明好了!”徐子文恨铁不成钢地剜他一眼,“亏你父亲还是户部侍郎,你竟连一点风声也没收到?”
严铭何曾在这些事上下过半分心思,自家老爹的耳提面令一向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没一个字留在脑子里。
徐子文也知道指望不上他,端起桌上一盏沏好的信阳毛尖,一气灌进燥得火烧火燎的喉咙里。
大半杯晾开的茶水喝下去,心底的火气稍微被压了下去。他垂眼望去,觉得手里这杯子真活似严铭那颗金玉其外的脑袋,瞧着倒是精致好看,装的都不知道是哪年的凉茶了。
“你可记得往些年被贬去袁州的那一位郡王爷?据我所知,吴议的户口就落在郡王府上,你仔细想想其中的关窍。”
严铭为难地敲着空空如也的头,实在也敲不出半点声响,只能讪笑着望着徐子文,请他再提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