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了。”
都在圈里醉生梦死,哪里有什么好看的。吴议一边一根根把这些醉狗的舌头抻出来挂在牙齿上,防止因为舌后坠导致犬只窒息,另一边悄悄打量着自己这位太医博士。
沈寒山用小木片刮取了稀释的痘浆,一点点细致地点进狗子的鼻孔里,垂眉低目,一丝不苟,仿佛做着天下第一要紧的事情。
等他一只一只确认点完,天边月亮已经爬到了穹顶,清辉月光像一层拨散不开的薄雾,笼罩在师徒二人的脸上。
吴议透过薄薄的月光打量着自己老师的脸,寻常时他总是不修边幅,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如今暂领了这里的太医,竟然也稍微打理了一下。
这样看来,沈寒山也算得上个俊朗的男子了,唯独挺拔的鼻峰带一点下弯的鼻勾,像一把小巧而锋锐的弯刀,又像一枚尖利的鹰嘴,所以他说话时,常常还未开口,鼻息一动,就仿佛要丢出一把刀子。
有这样冷傲的面相,平时的不拘小节倒成了和蔼可亲了,如今撕掉平日里那套落拓不羁的模样,看上去竟然比张起仁还要冷肃三分。
注意到吴议的目光,沈寒山踉跄地往前走了两步,又是那个没大没小,不讲规矩的老酒鬼了。
“这炮打头……厉害呀”他嗝一声呼出一口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