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过功,现在落了伤残,部队里不准你退。说这不符合政策。你非要这么干,是打江城军区的脸。事情传扬出去,太不好听了。”
李瓒低头扒饭,没吭声。
“不过你指导员也说了,你现在不想回部队,可以在外头做些非收益性的工作,就说你因伤修养。要定期跟部队保持联系,汇报思想情况。”李父起身拿来一张纸,“这是队里指定的几个你能去工作的地方。”
李瓒看也不看,拿过那张纸就往外一甩。
白纸飘去了茶几上。
李父不言语了,默默端起饭碗。
“爸爸,”李瓒又轻声说,“你回去吧。你在这边待不惯,爷爷奶奶也要照顾。我没事的。”
李父劝说:“要不你跟我回江城?让领导给你调个在那边的文职?”
李瓒说:“不想回。”
李父清楚,家乡熟人多。
“阿瓒呐……”
“嗯?”
“你心里有什么事,能不能跟爸爸说说?”
李瓒抬起头来,淡笑一下:“没有事。你早些回家吧,不用守着我了。”
李父看着儿子的样子,心里不是滋味:或许因妻子过早离世,导致孩子生活中缺失了情绪性的女性角色引导,又或许他自己温和隐忍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