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的同僚都认为记者在乱写,提供不出信息。那个所谓的王某是虚构的。但您作为当事人,心里却默认为,有这么一个撒谎的学生接受了采访?”
赵元立一愣。
“可您又说,每个学生都和您关系很好,这是不是矛盾了?”
“还有,”李瓒下巴指了下旁边的办公桌,“赵老师,这桌子的角破损得这么厉害,您不小心撞到过?”
赵元立脸色变了,说:“我该说的都说过,李警官如果对我有什么疑问,下次我亲自去公安局配合调查。现在我要去上课了。”
这事不在李瓒的管辖范畴,赵元立显然很清楚。
李瓒淡淡一笑:“打扰了,您好好上课,不要影响了心情。”
他站起身,颔首告辞。
李瓒没有耽搁,马上赶去公安局找到吴副队长,把笔记和录音交给他:
“吴副队,赵元立一定有所隐瞒。”
吴副队听完录音,表情却没有任何波澜,说:“李瓒,昨天我跟你说过,朱亚楠身上没有任何生前造成的暴力伤痕。”
“可言语暴力和精神暴力也是……”
“你说的这两种暴力方式,朱亚楠的父母承认了,说这月在家骂过孩子。他们也很后悔。”
李瓒微微拧了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