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瞬间,整个包厢处于一种不可名状地沉静里,那两个彪形大汉没想到这个女人会如此大胆,竟然敢这么说他们太子爷。
他们记得不久前得罪太子爷的人已经被折磨疯,现在就在精神病院里待着,整天流着哈喇子谁都不认识。
想来,这个女人也会是那种下场。
但,事事没有绝对,这次邵槐非但没有勃然大怒,反而带着些许欣慰,道:“陆繁星你他妈真是太有趣了,诶!还没人敢这么说我,你是第一个、第一个,为此我们必须要干一杯。来——”
陆繁星看着那杯被男人端在手里的酒,细眉微挑,“邵先生,动了手脚的酒我没兴趣。”
“呵,是么?”
邵槐突然脸色一僵,再也看不见刚才的半点笑颜,他朝旁边的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陆繁星,我给你几分颜色你还真开起染坊来了,在我面前佞过的女人别说喝过有问题的酒,就连老子的尿也喝过。”
“聪明的就乖乖喝了这杯酒,不然……我有的是办法整治你。不是想知道你的人在哪里么?其实她就在后面的房间,你不愿意、不合作,我就让五个男人玩她一个。你自己掂量吧,反正老子是人渣、我怕什么!嗯?”
陆繁星感觉背脊发凉,指骨泛白,她垂眸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