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才十几岁的小女孩竟然打败了大出她好几岁的大学生。
由此,贺尽倾至今都得乖乖称呼她为“小祖宗。”
秦诗薇来不及品味这话的意思,男人再次下了逐客令,她不好再滞留,只能抬脚走出去。
然,就在走出门的刹那,她脑中闪过一道刺眼白光,似乎有点明白他刚才的话。
——不是严格,而是变态要求。
他对陆繁星果然不一样。
那是旁人不能立刻察觉的不同。
而是掩埋在内心深处,或许连他自己都未曾感知到的异样情绪。
办公室内坐姿挺拔的男人此时看着文件上那道不该出现的痕迹兀自出神,思忖片刻,他突然摁下内线电话,说:“这里有份文件拿出去让那人重做——”
到底什么该重做,是人还是文件?
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