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长时间?”
“呃,时间很长么?”张燕笑得尴尬落座,将汤放到桌上,随即看向始终不太说话的男人,“厉大哥,这两年你过的怎么样?乡亲们可一直记挂着你,你带头给我们修的路还是以你的‘棠’字命名的呢!”
厉绍棠喝了口酒,老白干入喉火辣,直冲脑门,“还行,不好不坏。”
“那你……”张燕顿了顿,手指在白瓷边缘慢慢摸着,“结婚了么?”
容言身子一震,刚想吞入嘴里的肥牛肉就那么悬在口边,眼神看向对面的男人,心想让你再装傻,现在姑娘直接缠上来了。
看你怎么答?
厉绍棠淡笑,“结了,在不久前,怎么了?”
这个回答不单单让张燕惊讶,连带张泉也一并讶异无比,他看了眼自家宝贝女儿,见她缓缓低下头,心像是被人强行割开一道口子,正在慢慢淌血。
他虽是乡下人,但不想自己视如珍宝的女儿受委屈,她一等就是两年,好不容易等来了希望。
没想到,竟是绝望。
容言瞬间感觉到气氛有点异样,忙笑眯眯地打圆场,“张大爷,这老白干的味道比两年前更好了,我在您这喝两个月,回去估计都喝不惯那些所谓的洋酒了,到时候能不能让我带点回去解解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