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闪失。”
只有她清楚这笑有多假,她承认自己依然在乎厉绍棠,不管他是以前精明的那个男人,还是眼下看上去傻乎乎的样子,她都在乎,并且也明白他又开始不断影响她的一切。
她必须在关键时刻踩刹车,不然又是一条有去无回的路。
容言不敢耽搁,立马屁颠屁颠跟上去。木樨见两人消失在视线中便毅然转身离开,丝毫没有迟疑。
她回到家中,一打开门就看见坐在客厅里的唐维亭,他正坐在那儿抽烟,见她回来,就夹着烟眼微抬,“回来了,去了哪里?”
木樨站在玄关那里换鞋,并没有隐瞒的意思,“去见了厉绍棠。”
唐维亭夹烟两指微紧,“他怎么样?我听到一些传闻说他病了,是这样么?”
“嗯。”木樨真像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做了脑部手术,现在似乎……傻了。”
“傻了?”唐维亭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之后又扬唇一笑道“若是别人做了脑部手术变成傻子我或许会信,但他厉绍棠……呵,打死我都不信。”
“木樨,你信么?”
女人看上去很累的样子,她换上拖鞋走到客厅沙发那里,坐到单人沙发中,将抱枕抱到怀中,“其实对我来说信不信都不重要,反正是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