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虞知道他还是孩子心性,也不跟他计较,“你好好的站在这里,至于那点伤……”她笑了笑说:“你身上时不时有伤,这很正常。哪天要是你安分守己了,我可能会比较担心。”
“切——”苏山不屑道:“你现在天天跟钟岐混在一起,连说话的语气都跟他一样。二姐,那个姓钟的真有那么好么?比姐夫都好?”
苏虞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厉景彦,但转念一想,他会这样说也正常,毕竟从前他对那个男人就崇拜得很。
“他们都很好。”她说:“但是没有可比性。”
“怎么就没有可比性?”苏山不太明白,“他们都是男人,一个以前是你的丈夫,另外一个追了你那么久,明明他们的可比性很多。”
“……”
苏虞沉默不吭声——
“二姐,你是不是恨姐夫?”
“你怎么那样认为?”苏虞莫名觉得可笑,“我和他只是不合适离婚,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我为什么要恨他?”
这是她的心里话。
“真的?”苏山突然觉得有点高兴,“那这次我能平安没去坐牢的事情,你还真得谢谢我那位前任姐夫,昨晚若不是他出马,我可能真会出事——”
苏虞闻言哪有心情再继续作画,“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