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做的,只有织渔网。
萧芸娘躲在屋里翻箱倒柜地收拾了一番,又悄声问孟氏斧子在哪里,慌得孟氏忙问道:“你不是说要把你三哥的床要出来吗?你要斧子干嘛?”
“我要我三哥的床总得有理由吧?”萧芸娘有板有眼地说道,“我得把我的床劈了才行。”
“什么?你要劈床?”孟氏闻言,差点晕倒,“你想了半天,你就想出这个办法吗?”
“娘,难道您有更好的办法吗?”萧芸娘反问道。
孟氏不语。
她的确没有更好的办法。
“娘,您说吧!您是要这张床,还是要您孙子?”萧芸娘直截了当地问道。
孟氏自然要孙子。
她做梦都想。
“这不就得了。”萧芸娘自顾自地地找来斧子,三下两下把她的床硬生生地给砸成了烧火柴。
噼噼啪啪地声音很大。
沈氏和乔氏站在门外探头探脑地看,这小姑子又在发哪门子疯?
“起了虫的床还留着干嘛?”萧芸娘故意大声嘟囔着,也不理会她们,自顾自地把床板塞到了灶间,又道,“反正三哥屋里还有张空床,我就先睡他的那个吧!”
“也好,反正他们也用不着。”孟氏心虚地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