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事吧,石头他爹说了,那些劫匪也没啥可怕的。”乔氏不以为然道,“他说他们是分开关押的,那些人就是开始那一两天态度凶了些,后来那几天都是以礼相待的,反正石头他爹觉得没啥。”
“那是他胆子大,我看其他人回来的时候,都面黄肌瘦的,就他二叔精神着呢!”沈氏想起那些人从船上下来时候的憔悴,心有余悸道,“我看他们才短短十几日,倒像是被剥了层皮一样,听说好几个人回来后都吓得病了好几天呢!”
“其实那些人只是贪财罢了,不会轻易撕票的,你想啊,若是闹出了人命,官府岂能饶了他们。”乔氏见沈氏如此胆小,心里顿觉好笑,却又不好在明面上表现出来,“如今我家石头他爹也算是经历过风浪的人,他说了,这年头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若不是手头没多少银子,他都想自己跑船了呢!”
“自己跑船?”沈氏惊讶道,“那得多少银子啊,别忘了,跑船不但有银子囤货,还得能联系到买家,回来还得保证不空船,这得多大能耐啊!”
“大嫂知道得还挺多的。”萧芸娘掩嘴笑。
“嗨,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前几天,你们老大请了在海边一起养鱼的人到家里吃饭,我是听他们说的。”沈氏叹道,“反正自己跑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