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
他不想萧景田因为此事再得罪人了。
孟氏坐在后炕头做针线,不声不响地听父子俩说话,却不敢插话,因为上次去禹州城的事情,萧宗海恼了她,现在对她还爱搭不理的。
“爹,这事原本就怨不得咱们。”萧景田修长的手指捏起茶碗,轻抿了一口,不以为然道,“他们要找也应该找砖窑理论。”
萧宗海只是叹气。
他觉得此事儿子有些不讲理,明明是抢了人家的货,怎么还一副没事人似地,难不成他这个儿子真的在外面做过土匪?
心里兜兜转转了一番,索性直言问道:“景田,爹之前问过你,这些年你在外面到底干了啥,你一直说跟着别人在海上卖力气,那爹问你,你的东家姓甚名谁,现在在哪里?”
孟氏见萧宗海这么问,悄然抬头看了他一眼,正好迎上他看过来的目光,忙又低头做针线。
“爹,您想知道什么就直接问,干嘛要这样拐弯抹角的?”萧景田会意,失笑道,“您放一百个心,我在外面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您的事情。”
“可是景田,你要知道过刚易折的道理,这样下去,会把自己的路子堵死的。”萧宗海劝道,“听爹的话,该低头的时候一定要低头,且不可把人都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