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田不动声色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这些日子一直躲在禹州倒腾兵器,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样?”萧云成呵呵干笑几声,“二哥,就算是兔死狗烹,是不是他动手早了些,铜州将士尸骨未寒,他就忙着对活着的人下手,你能忍,我不能忍,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说对吧二哥!”
“殿下,如今天下太平,四海安康,你何必要无事生非?”萧景田望着这个昔日共患难,同生死的伙伴,淡淡道,“私制兵器,历来是死罪,你不是不知道,念在你我昔日的情分上,劝殿下一句,收手吧,找个僻静一些的地方,娶妻生子,安然一生,才是殿下应该去做的。”
“二哥,我跟你不一样,我做不到。”萧云成剑眉轻扬,杀气腾腾道,“想当初,咱们九死一生击退楚军,才换来了他的四海升平,可他却转过身来,把原本杀敌的刀剑举到了咱们头顶上,如此不仁不义之人,凭什么要我臣服于他?”
“可是你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萧景田负手而立,沉声道,“况且是我自己执意要解甲归田的,怨不得他,至于你,实在不该不顾及君臣之礼,处处顶撞他,才让他羞恼成怒,把你关进宗人府思过的,他并没有要杀掉你的念头。”
“他没有杀掉我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