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说过了,我们之间永远是不可能的,我劝你就此死心,否则,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好了二哥,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又何必当真。”秦溧阳勉强笑笑,靠在他身边的栏杆上,静静地望着深不可测的海面,不再吱声。
时逢战乱,她实在不应该跟他说这些,也不想跟他再翻脸。
气氛很是尴尬。
萧景田皱皱眉,纵身跳到相邻的战船上,弯腰进了船舱。
赵庸正倚在船舱里喝酒,见萧景田进来,拿起酒壶给他倒满了一杯酒,笑道:“来,喝一杯。”
萧景田坐下来,面无表情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痛快,我就喜欢跟你这样的人打交道。”赵庸又重新给两人倒满,醉醺醺地说道,“兄台的胸襟气度,赵某佩服,赵某想不到,世上竟然还有不喜权贵,甘愿替他人做嫁衣之人,来,赵某敬你一杯。”
“将军喝多了。”萧景田不动声色道,“萧某也从来没有见过像将军这样洒脱的人,在这样的境地,竟然还能把自己喝醉。”
“那是因为你没有处于我的位置。”赵庸不以为然地摇摇头,笑道,“我敢保证,今日一战,能保我五年太平,而这一切,则多亏了兄台相助,赵某不胜感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