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子上。
“瞎说,大夫不是说,养几天就好了吗?”萧景田上前一把扶住她,从她手里接过杯子放回桌上,皱眉道,“你这是何苦要折磨自己。”
碧桃端来了药。
秦溧阳尝了一口,摇头说苦,不想喝。
“良药苦口,不要任性。”萧景田突然觉得眼前的溧阳郡主很是陌生,记得有次她腿上中了一箭,硬是自己亲自拔出的箭羽,也是她自己处理的伤口,整个过程她都没有吭一声。
如今,怎么连药也喝不得了。
“二哥喂我。”秦溧阳撒娇道。
“天色不早了,我该走了。”萧景田淡淡看了她一眼,转身往外走。
“二哥你不要走。”秦溧阳忙掀开被子,跌跌撞撞地下了床,从背后抱住他,恳求道,“二哥,我这次回京城后,说不定皇上会召我入宫,这禹州城,我是不会再来了,难道你就不肯多陪我一会儿吗?”
“将军,眼下只有我主仆二人在这客栈,若是郡主病情再有反复,奴婢一个弱女子怎么应对得了。”碧桃也跪在地上恳求道,“求将军留下陪陪郡主,明天再走吧!
“我去隔壁找个房间,你早点休息吧!”萧景田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碧桃脸色一喜。
秦溧阳望着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