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一定会让人把银子给我送来的。”
楚妙妙这个人,医术固然不错,却也极其贪财。
特别是这样的救命之恩,她恨不得让被她救活的人倾家荡产地来报答她。
“哼,你那个好兄长是个什么德行,我比你清楚。”楚妙妙听说秦溧阳去西北要银子,像是听了极大的笑话般冷笑道,“这些年,秦东阳不惜动用军饷男宠戏子,把银子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别说十万两了,我猜他一百两也不会给你。”
秦溧阳一时语塞。
她这个郡主也就是名声在外,待遇什么的自然比不上那些真正的金枝玉叶。
特别是她被曹太后所忌惮以后,境遇更不比从前。
现在她所有的银子进项全都来自她铜州的两处庄子和三个铺子,只是铜州那边历经战乱数年,尚未恢复元气,老百姓的日子远远比不上禹州城,故而铜州那边送来的银子也是一次比一次少,仅仅能维持她的日常开销,十万两银子对她这个郡主来说,也是个不小的数目。
秦溧阳越想越郁闷,赌气般跳下马车,扔下楚妙妙,独自回了家。
楚妙妙坐在马车上冷笑,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她不高兴就不高兴吧,反正自己又没有做错什么!
要不是为了赚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