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觉得她把这孩子硬是塞给萧景田,对萧景田太不公平,但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办法能靠近萧景田了,毕竟萧景田是她喜欢了十年的男人,十年啊!
两人一路狂奔下了山岗。
却是一无所获,什么也没有发现。
秦溧阳并不怎么着急,反而冷静地回忆道:“之前引开我的那个小贼虽然蒙着脸,我没看清他的模样,但我觉得他并非练家子,多半是乡村小混混,此行的目标又是碧桃,所以我想,排除了仇家报复的可能。”
接二连三两次海战下来,要说她没有得罪人,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有那么一两个漏网之鱼伺机报复她一下,也不是不可能。
但现在掠走碧桃这件事情,明显不是那些海蛮子过来寻仇,而是另有蹊跷。
“你们在这里得罪了什么人没有?”赵庸问道,若不细看,压根看不出她是个有孕之身,她依然英姿飒爽,依然年轻矫健。
“若说得罪,还真是得罪了一个乡下老太婆。”秦溧阳冷冷道,“不过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一点口角而已。”
不过是一点口角。
难不成也会找人这样明目张胆的报复她们吗?
越来越看不懂乡下人了,怎么办?
“十三呢?你怎么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