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意,邵大夫沉默片刻,缓缓道:“此症老朽之前也碰到过,不是不能解,而是得需本人过来把脉才行,望闻问切,一样不能少。”
“大夫的意思是说,失忆之症有救吗?”麦穗眼前一亮。
“失忆看似一个症状,其实是分了好多种的。”邵大夫耐心地解释道,“有受到强烈撞击失忆的,也有伤心过度失忆的,也有药物所致失忆的,种类不同,解法也不同。”
“大夫所言极是。”麦穗点头道是,又问道,“敢问大夫,像这种药物所致的失忆,能治愈的可能性多大?”
若说秦溧阳没有动手脚,打死她她也不信。
“因人而异。”邵大夫摸着花白的胡须,有板有眼道,“说不定很快就能恢复记忆,说不定一辈子也想不起那段记忆,不瞒小娘子,老朽并不擅长医治失忆此症,但老朽可以给你推荐一个人,若是这个人能答应你,那这失忆的病症肯定不在话下的。”
“谁?”麦穗急切地问道。
“江州大菩提寺主持妙云师太。”邵大夫凝重道,“妙云师太医术了得,听说能活死人,医白骨,只是……”
“只是什么?”麦穗疑惑问道,“是她诊金高吗?”
咳咳,她承认她庸俗了。
不过除了这个,她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