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问。”秦溧阳头也不回地进了屋,真的是不喜欢这个人的性子,黏黏糊糊,半点男人气概也没有,若是萧景田,必定不会像他如此忸怩。
萧景田会直接了当地问,不容她拒绝。
她就是喜欢萧景田的霸道。
“上上次海战,你我在船上喝酒,咱们有没有发生过什么?”赵庸快走几步,绕到她面前,目光在她悄然隆起的肚子上落了落,又抬眼定定看着她,一字一顿道,“那晚你不辞而别,我总是心怀愧疚。”
这些日子,他总是反反复复地做着同一个梦。
梦见他跟她在船上行那巫山之事,他不是没有过女人,而是那梦里的感觉格外让他神魂颠倒,让他难以忘怀。
他曾经装作随意地打趣过萧景田,说他家有妻室,外有红颜知己,左拥右抱,艳福不浅,让人好生羡慕。
不想萧景田却不容置疑地说,秦溧阳的孩子并不是他的,他说他山梁村被袭那晚,他是跟着援军去了山梁村,在他岳母家过的夜,并不在船上。
如果那晚不是萧景田,那就是他了,其他人哪能近了郡主的身。
而其他那几个晚上,萧景田都忙着指挥围堵杜老大那帮人,跟将士们吃住在一起,连吃饭喝水的工夫都没有,更别说是跟女人那啥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