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她喜欢的人,自始至终是你,这一点,到现在都没有变过,她是个异常固执的女人。”赵庸苦笑道,“说起来也是我混蛋,跟人家春风一度,就立刻把人家忘到脑后,人家有了身孕,也不曾过去关心一下,明明知道孩子可能是我的,也从来没有去好好调查调查,当时那么多船在海上,我不信没人察觉我俩的异样,不过是忌惮我们的身份,不敢乱说罢了,而我对这些,却是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说到底,他对她也不是多么喜欢,仅仅是有些好感罢了。
若不是因为有了孩子,他跟她永远不可能有什么瓜葛。
见萧景田不说话,赵庸望了望马车远去的方向,叹道,“我已经错了一次了,不能继续错下去了,昨晚我想了一夜,决定把这边的事情处完毕后,就去铜州找她,就算她不想看到我,我也得去陪着舟舟,看着她长大,我得负起一个父亲的责任来。”
萧景田微微颔首。
他觉得赵庸的想法是对的,秦潥阳再怎么不待见他,他也是孩子的父亲。
男人总得有所担当。
“我名下的铺子山庄,你有没有兴趣接手?”赵庸看了看萧景田,握拳轻咳道,“西北铜州离这里千里迢迢,我这一去轻易不会再回来了,你知道我这些年一直过得浑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