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
她只好给萧暮打电话，电话倒是很快被人接起。
“喂，老师吗？”
“嗯。”
华冰清是想要跟他道别的，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无法开口。
萧暮救了她那么多次，现在要走了，就在电话里面说一句，华冰清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老师，你现在在哪里？我过去找你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响起了萧暮有些低沉的声音。
“是要走了吗？”
“老师，我……”
“冰清，希望你幸福，如果有一天，他对你不好，你随时都可以回来。你走，我就不送你了，但是你想回来，无论多大的风雨，我一定去接你。”
此话一出，华冰清的声音倏地变得哽咽起来。
“老师，你……你可不可以不要对我那么好？你总是这样，让我的心里充满负罪感。”
“傻瓜，你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傻的女人。要学会享受别人对你的好，不要总是一味考虑别人，这样你会活得很幸苦。适当的自私，也不是不可。”
“可是……可是……你对我的好，我根本无以为报。”
“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你回报什么，冰清，只要你过得幸福，便是对我最好的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