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工艺很特殊,开口处非常牢固和隐秘,不是知道内情的,根本找不到打开的地方。”
“这么说来,玉佩根本不是意外遗失,而是取不下来,才会索性跟着孩子一起丢掉吧?”郭睿接口道。
郭亚城点头。
据思怡当年所说,在孩子得了天花的时候,她实在走投无路了,才会给家里打电话的。
当时交通不便,又正值年关,根本买不到火车票,他们只能开着汽车千里迢迢到s市去接人,那时候路况非常不好,地图也不完善,足足走了一个星期,他们才到达s市。
他们到时,那间简陋的出租屋里只有思怡母女和蒋友琴。
思怡当时眼睛已经完全失明了,精神又不好,分辨不出孩子很正常。可蒋友琴是个健全人,她不可能没发现孩子变了样。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是蒋友琴掉包了两个孩子,而被换的孩子,还和她关系匪浅。
所以她才会看到和思怡一模一样的叶明雨时,表现得那么反常。
他们这几天给她下了些致幻药,她就显得更加疑神疑鬼了。
想通了其中的关节,郭亚城脸上逐渐涌现出怒火。
好个毒妇,竟然这样偷天换日,瞒了他们二十年。
让他真正的外甥女流落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