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毛头小子。还有,我们秦家祖祖辈辈都是刑部尚书,凭什么到了我这一代,就不是我。”
秦老夫人看着被摔出来的物品,她抹了抹眼角,她现在已经有些后悔了,自己真实太宠她的这个儿子了,现在儿子一无是处不说,脾气还这么暴躁,他爹又去了,家里没谁管得了他。
秦家没落了,她这个儿子没一点官衔在身,而且皇上还下令,让他们一月之内搬到新宅子去,可是她自打嫁进来都住在这里,要是去了其它地方,她真是不习惯。
一想到这些,秦老夫人就只有自己抹眼泪。
秦洛砸完屋内的东西,依旧没有消火,他越想越气,最后拿着一把佩剑冲到了秦家祠堂。
这一举动,可将秦老夫人吓到了,秦老夫人追在后面,她带着哭腔喊到:“儿呀!儿呀!你要做什么?”
秦洛走到秦家祠堂,他气冲冲地说道:“做什么?若不是爹早一点不将刑部尚书的位置给我,沈逐浪他会是刑部尚书?如果不是秦家的列祖列宗不保佑我,我会落魄到这样的田地?”
说完,秦洛举着刀就朝着祠堂里的灵位砍去,秦老夫人面色如蜡,她连忙去拉住秦洛,“儿呀!你可不能这么做,会遭雷劈。”
“什么遭雷劈,我不信,不信。”